“以我江东水师之利,一座却月城足以扼住夏水出口。”
“若还能夹水立坞。”
“今后哪条船能进汉水,哪条不能,我主说了算!”
“故此。”
“堵口虽只有二城,却足以当十万兵!”
言罢,诸葛恪当场拍案大笑起来,毫无礼数可言。
旁边的诸葛乔顿时嫌弃,以袖掩面。
但一回头,见麋威默然看着其兄疯笑,一脸波澜不惊。
不由好奇:
“麋中郎(宣信中郎),这一着你如何应子?”
诸葛恪闻言笑得更欢:
“弟啊,你何其驽钝!”
“此着早已落下,他今日方知,如何来得及应对?”
“我今日来相告,不过是想好好看一看刘玄德使者的丑态罢了!”
闻得此言,诸葛乔再次掩面不提。
麋威却只应了一声“那看来是真来不及”,便呼唤书佐潘秘入内。
问道:“昨天的捷报确认了吗?”
潘秘早就听到厢中动静,道:“已再三确认,当无误!”
诸葛恪顿时不解:“且慢!”
“却月城的垒墙,只需要修筑背水那半边,比寻常筑城快得多,此时必已成垒!”
“你主即便今日发兵,也来不及攻下!”
麋威:“谁说今日发兵?”
诸葛恪:“那是何日?”
麋威掐指一算:“大概十日前吧。”
十日前……
诸葛恪心中一咯噔。
猛然想到某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