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分兵!”
潘璋拍案而起。
当场拒绝了孙桓又一次请战。
孙桓早有预料,又道:
“将军顾虑关平,我能理解。”
“既如此,不如换我来坐镇此地,你去困锁关平,如何?”
潘璋想都不想就拒绝:
“你我各据一地多时,部曲都已经熟悉各自当面的地形和敌情,岂能轻易调防!”
孙桓同样有所料,却趁机嗤笑起来:
“想不到将军畏惧关平如畏虎!”
“明明他是个偏将军,你也是个偏将军,你从军年头比他更久呢!”
潘璋面色明显一沉。
但到底没有当场发作。
只是声音冷硬了几分:
“为将者,畏敌并非坏事,畏敌不敢作为才是。”
“而比起不敢为,任性妄为则更不应该!”
孙桓继续嗤声:“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将军是想说这句吧?”
“随你怎么引经据典,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潘璋略显烦躁地摆了摆手。
又道:
“眼下我部腹背受敌,这处水寨已经难以立足。”
“我意,与其将来被分而击之,倒不如你我合兵一处,求一个切实的战果!”
孙桓一顿阴阳怪气,本就是为了求战。
闻言立即收敛笑意:“还请将军明示!”
潘璋:“无非上中下三策而已。”
不知是否刚刚被孙桓暗戳戳嘲笑没读过书。
潘璋稍稍卖弄了起来。
“上策就是不管关平,你我合兵一处,渡河围攻作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