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至于,我不至于!
正想谦让一番,詹思服突然从巷口钻了出来。
麋威忙问:“詹君,可有发现?”
詹思服重重颔首,面带喜色。
费祎听得糊涂,看向麋威。
麋威:“你我来到此间,足以引开城中耳目,正好方便我部下暗中查探。”
费祎不由叹服麋威心思之慎密。
便看向詹思服。
后者眉飞色舞:
“不出主公所料,有重大军情!”
费祎闻声心中一紧:“何处?”
詹思服:“堵口!”
……
翌日,一行人终于正式面见孙权。
孙权亲自设宴招待,规格自然高于诸葛瑾的小宴。
除了座次更多,还配备了乐伎、舞伎来暖场。
一时间,巴丘山下,姹紫嫣红,馨香扑鼻。
但三人都是见惯大场面的,不至于为此分心。
特别是被人刻意告知这批伎乃是从雒阳远道而来的。
心中就更只剩一声冷笑了。
宴席的菜色也比昨日丰盛。
猪牛羊,鸡鸭鱼,样样不缺。
但最考究的是其中两样。
其一是用江东特产莼菜所熬制的“莼羹”,咸鲜可口。
麋威记得此菜后来因为陆逊孙子陆机的缘故,还得了个“陆机莼”的典故。
其二是从西域传入的羊酪。
麋威尝了尝,也是咸鲜口,但着实吃不惯。
倒是想起了此物在后世跟陆机莼相提并论。
合在一起有个“羊酪莼羹”的成语。
意指天南地北各有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