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便赶紧出声道:“大人,您陪表小姐坐会,我这就去找胡师傅回来给你们做饭。”
“那你去吧。”冯辉说道。
那个农妇便也就下去了。
见她下去了,冯辉这才赶紧退朝一边,赶紧跪下给李燿行礼,“微臣没想到公主您会这么快就来,都没能好好迎接,微臣有罪。”
“冯大人起来吧。”李燿又重新坐了下来,见冯辉站起身子,这才问道:“刚才听那农妇好像是说过,城西房屋倒塌,有这样一回事?”
“回公主,昨天下午濮阳又下了一阵大雨,本已经是受灾严重的城西,在夜里,房屋尽数倒塌。”冯辉说着,眉头都皱了起来。
“可有伤亡?”李燿眉头也是皱了起来,明明奏折里,情况没有这样阿。
“死了二十六人,有三十九人受轻伤,四十多个人,到现在也没找到。”
“难道是水坝又漫了?”李燿问道。
没有找到人,几乎就是属于那种尸骨无存的……
“又发了两次大水,因为城西地势较低,所以昨天中午的大水——”
“不用说了,”李燿制止了冯辉准备继续报备的趋势,“你现在立即就去驿馆,找到莫成飞和太医王幼之,让他们赶紧分发粮食和治病救人。”
“是,下官这就去。”冯辉说罢就退了下去。
李燿眉头早已经皱了起来。
又发了两次大水?
难道那大坝是被冲垮了?
“走,陪我一起去城西看看。”李燿站了起来。
“是。”
秋霜他们赶紧答道。
濮阳。
每到七八九月时,总是大燿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治了三年,还是这个模样。
如果这次她不能治好,她就不回京城了!
李燿咬了咬牙。
到了城西,便见到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地面,脚踩上去都是有着泥浆,才没走几步路,李燿的裙子便脏了。
“公主,您裙子脏了。”春香看着这模样也是把头偏一边去了。
“裙子脏了可以洗,可是,如果一个人的心脏了,却是怎么也洗不干净,当初的那个濮阳县令,直接放他回家简直就是便宜了他,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李燿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