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浑身哪里都刺挠,但却只能来回蛄蛹的可怜样子,实在是男默女泪。
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惨呐!
而且,上一次我就想问了,你这触手的操纵手法……也太极八荒了吧!?
涅娜莎也就是没认真地去攻击克雷缇真正敏感的部位,不然……赫伯特都不忍心看。
这位姐姐,你怎么这么熟练啊?
你难道以前就喜欢这么……嗯,算了,不问了。
感受着灵性直觉给他的紧急提醒,赫伯特收起了自己大胆的想法,将问题咽回了肚子里。
别问。
问了会有不忍言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
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今天已经打过她了,可就不能再打我了哦。JPG
“咳,别闹!”
赫伯特向后身后一握,将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摸到他屁股后面的触手一把薅住。
你妈的,住手!
不要对我的钩子出手啊!
赫伯特扼住触手的七寸,跟涅娜莎抱怨道:“我说真的,玩玩就行,差不多就得了啊。”
“昏迷这么多次,她总是会发现的。”
克雷缇又不是……白痴,记忆凭空出现那么多次的中断,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察觉和怀疑?
而对于少年的抱怨,神明没有回应。
触手不语,只是一味加速。
挠挠挠!
而这样的后果,自然是魔鬼小姐遭了殃,身体因为瘙痒而反弓起来。
“唔唔唔!!?”
这也就是克雷缇昏迷着,不然她绝对会叫出声来。
叫的很大声的那种。
不,哪怕现在,赫伯特也隐约觉得自己听到了“哼哼哼哈啊啊啊——”的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