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韩大河一起离开,只留下郁闷的傻柱。
郊区小院。
独眼龙很不甘心。
范金友根本没打算兑现承诺,许诺给他找一份工作,只是缓兵之计,实际上要把他人间蒸发。
“咦?这不是范家祖传的玉佩吗?”
独眼龙发现,有一块玉佩,从范金友领口掉出来,用一根细细的金链子,挂在范金友脖子上。
“范金友说过,这是范家祖传的玉佩。”
“据说是明朝一位玉雕大师制作的,值很多钱。”
独眼龙两眼发亮。
值很多钱!
就是拿走了,处理掉,他能得到一笔钱,范金友肯定很心疼,多多少少能让他出一口恶气。
“不行,我拿走了,他肯定知道是我干的!”
“拿不走,也不能留给姓范的。”
“干脆,我得不到的,也不让他得到!”
独眼龙想到一个好主意。
他扶着范金友,把玉佩挂在范金友胸前,看好玉佩的位置,在背后一推范金友,撞在桌子上。
啪!
玉佩碎成三块。
快要醉死的范金友,只是嘀咕了几“二五七”句,眼睛都没睁,他喝得太多了,独眼龙怀疑他可能醉死!
做完了,独眼龙抓起一瓶酒,咕咚咚灌下去大半瓶。
还有和范金友一样,喝醉了,就算是假醉,也必须喝很多酒,有三分醉意,才能看不出破绽。
他倒下了。
和范金友一起,就在院里睡着了。
幸亏是夏末秋初,不是冬天。
否则。
两人非冻硬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