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福贵眼睛一亮,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第二天上午。
医院。
贾张氏和贾东旭一起来看老贾贾根生。
老贾烧得很厉害,迷迷糊糊的,生活无法自理,吃东西都需要人喂,贾东旭正在喂他稀粥。
“你真是个废物!”
“不就是挠了你几下吗?”
“不就是在外面淋了一点雨吗?”
“竟然闹到医院来了,你说,是不是故意装病?”
“你不知道浪费家里多少钱吗?”
贾张氏抱怨。
同一病房的病人和病人家属们,厌恶地看着贾张氏,高烧都烧到神志不清了,是装出来的吗?
再说了,这是挠几下吗?
老贾的脸上和脖子上,纵横交错着几十道拿出来的伤痕,一到都破皮流血。
要不是这些伤痕,会淋雨感染吗?
会发高烧吗?
众人鄙夷!
可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儿,他们也不好多说。
“说话,我知道你醒着。”
“我说你和我说话,你听到没有?”
贾张氏很恼火。
伸手去推老贾,也不管贾东旭正在喂粥。
咳咳咳!
老贾剧烈咳嗽起来。
“你们看,我就说他是装的。”
“他要不是清醒的,怎么会咳嗽?”
贾张氏很得意。
根本没注意到老贾咳嗽出血了。
“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