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就是如此,只跑了一段路便跑不了了。
害的姜晚澄掏出毒药毒死一大片。
后来路边那些尸体,才引得那些匪徒暴走。
孟行知笑出声来,“你呀,当真是……”
姜晚澄:当真是什么?
孟行知那话并未说出口来。
他心道:当真是个小笨蛋。
此间,那些杂役小二已到身侧,手中拿着武器越来越近。
眼见一挥手就能直接劈到脸上了,这三爷却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姜晚澄这时却又不得不继续信他,只能更向他靠拢了一些。
孟行知低头,瞧着身侧的女娘,嘴角不由勾起。
耳边却听那些人吵道:“大胆毛贼,瞧着我们酒楼今日遭了殃,竟然还敢来趁机捞油水,瞧不起谁呢!?”
“拿的什么东西?还不赶紧放下!”
“尔等最好赶紧束手就擒,不然,抓住你们送去官府!”
“今日敢偷到我们酒楼来了,让你们先见识见识厉害!”
一人壮着胆子挥着手中棍子扑了上来,另一边恶犬也狂叫着跳了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姜晚澄忍不住闭眼埋首,却听耳边很是不耐烦的低喃了一据:“吵死了。”
接着,她身子跟着一轻,肩部被人提着就跳上了高墙。
耳边刮过一阵风,她的心脏跟着紧张的狂跳了好几下,才又跟着落了地。
身后是从洞口钻出来的恶犬,而孟行知带着她继续向前跑去。
清月楼内突然跑出来一大群人,拦住行人,拦住跟着翻墙过来的杂役。
混乱中,恶犬惨叫了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等酒楼里其余人拿着武器再出来时,街上除了一条死狗和受了伤的杂役,哪还有什么贼人?
而孟行知,早便带着姜晚澄跑的更远了。
等确定了身后确实再没人追来,姜晚澄才撑着墙,用力的喘着气。
雅姐儿赶紧从孟行知身上下来,拉着姜晚澄贴心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