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定也习以为常,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傅定也怀疑顾家的那位小公子当年上元灯节走丢,是和邵氏有关。所以,他派去盯梢在顾侯府附近的人,也着重盯了衔香院。
果然没过两日,就有人回来向他汇报,说是宁安侯府的邵姨娘花重金在某暗桩雇了个人。
傅定闻声只轻挑了下眉,倒也不意外。
“不必做什么,只一路上盯着就好,且看看这位姨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傅定淡声吩咐。
就在隐卫领命要退下去时,傅定又将人喊住。
“少主还有何吩咐。”隐卫又折身回来了,在傅定跟前弯腰抱手,等听吩咐。
傅定只略静默一瞬,而后语气果断的吩咐道:“这邵姨娘闺阁之妇,竟能花重金买通那样的杀手,想必是个阴狠之人。此行,必然也不是去办什么好事的。”
“若有情况,你们见机行事。”
隐卫听明白了主公的意思,主公这是要插手此事,所以立刻说知道了,然后才退下去。
若宁安侯府老夫人的人,或是那位顾二小姐的人能应付得来,那自然不必用到他的人出手。但若是她们的人不能,那适当的施以援手,也算是广结善缘了。
何况,他还欠那顾二小姐一个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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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夏初,池塘里的荷花鼓了包,粉粉的一个俏生生立在那儿,就如正值妙龄的少女,含羞带怯。
春天过了,夏天一到,京城里各位夫人的赏荷宴又要一家家陆续开始了。
才歇了没多久功夫的岳氏,就又开始收到了别府送过来的请帖。
如今顾明芍已经定了亲,不适合再出门。顾明棠呢,显然心思更多的都放在别的上面,根本不想花心思和时间在出门应酬这些事上。
岳氏让她跟着出去,她就犯懒,说自己这儿也疼,那儿也不舒服。
偏有老夫人护着她,帮她说话,岳氏也只能无奈妥协。
但好在,还有隔壁西院儿的侄媳妇程氏。
既然女儿还没开窍,心思全然不在这些上面,岳氏索性暂时也随她去了。想着,其实她也还小,还没及笄。今年就算不把亲事定下也无碍,到明年再提上日程也不迟。
暂时不管女儿终身大事了,岳氏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侄媳妇程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