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客厅就响起小家伙震耳欲聋的哭声,单栗眸光微闪,急忙喊,“乌廉,给你儿子换尿布。”
就这样,穿着白背心身上尽是肌肉的男人任劳任怨的干起细活,换好后又给小家伙喂奶,自然的很。
单栗则是袖手旁观,他喂完又接过来抱,怀里一空,小家伙又窝池哩怀里傻乐。
他脸有点臭,怎么他这爸越活越像保姆。
但像保姆的可不止他一个,等他看到驰骋商界的男人端着一个粉色瓷碗,在女孩身边哄着多吃几口时,他心里瞬间平衡。
池哩吃了几口就不想吃,将脸给瞥开,满眼睛都是单栗怀里的小家伙,坐在餐桌上心却飘走。
祁砚峥将她的脸给扳过来,目光沉沉,“他有什么好看?”
这是又吃味了,池哩讨乖的握住他的手,“老公,你不觉得宝宝很可爱吗?”
“不觉得。”
池哩还以为他会顺着她,刚想说我们也生一个,嘴里的话就哽住。
他揉下她的脸颊,“给你煮面吃?”
她点头。
等面煮好,他一出厨房就看见女孩带着小家伙去了花园玩,坐在摇椅上,脚边窝了只小圆。
和煦的光撒在脸颊,瞳底浸入一点光晕,她笑容灿烂,嘴角就没下来过。
抱别人家的小孩都这么开心,以后他们有了还得了。
祁砚峥胸口莫名烦躁,解开喉结上的纽扣透气,视线紧锁在女孩身上。
冰沉的占有骇人。
他在原地缓会才走过去,昨晚累这么久,早上得喂饱点。
池哩见到他将头一偏,“不吃了。”
她本来就有想要小孩的想法,但每次一提这男人就会找别的理由搪塞过去,明摆着不想和她生。
不想还天天折腾她,坏男人。
他轻声哄,“就吃一点?”
她摇头,闹着脾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