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他又强迫你…哎…等等”
乌廉顿时止住声,脑海乱动的脑神经停止下来,“情侣?”
他问单栗,“是我聋了吗?”
单栗不想理这傻子,点了点头,“嗯,你聋了。”
“……”
这句话他听的很清楚,没好气哼了声,挠了把头发,“那昨晚祁爷是…和你在一起?”
见他总算脑子灵光,单栗勉强收回一点看智障的眼神。
“算是吧。”
只不过没睡一起。
这下,乌廉一个人的内心独角戏也落幕了,对上祁砚峥幽暗的黑眸,他讪讪的垂下头。
“扣六位”
“!”
冰冷无情的声音砸下来,乌廉贴着墙,手摸了下单栗的小腹,眼底充满了对自己弱智的悔恨。
他心里想什么祁砚峥心里跟明镜似的,放以前扣这点钱无所谓,现在可不一样,他可是有家室的。
扣的钱就像滴的血,让他痛心。
“先生,女士,你们的餐品已准备好?请问是现在上齐吗?”
服务员走了过来,微笑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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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吧。”
池哩看着单栗,“单栗姐,你和我们一起吃吧?”
女孩的甜软的嗓音让人不忍拒绝,重点是还在对她笑,眼眸澄亮闪烁着星光,引的人不自觉就想答应。
可在瞥到她身边站着的那位眼神阴戾的男人时,她浅笑拒绝,“还是不了。”
“哎,别,损失惨重,蹭一顿饭无关紧要。”
乌廉叹息,“你老公我穷了。”
“老公?”
池哩不可思议的重复这句,猛的手心被捏揉,她抬头,耳边响起低低的一声,“嗯,回家再喊。”
女孩顶着冒红的脸抬手捶他,她又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