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抵在男人紧实的胸膛,离的近,独属于他的呼吸湿热的铺撒在脖子上,莫名有点痒。
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陪我睡会。”
嗓音沙哑富有磁性,却能听到少有的疲态和倦意,让池哩暂时歇了想闹他的心。
眨几下眼睫,反正也还困,就没在动,在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很沉,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热热的,又很麻。
池哩弯下唇瓣,还以为又是小圆的专属叫醒服务,摸着他的头往下按,亲昵的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只是这回的触感不太一样,没有扎人的胡须,也没有让她心软软的叫唤。
意识到什么,池哩猛的睁开眼,迎面对上那双浓雾翻滚,猩红的凤眸,带着被撩拨的欲望,“你。。wu”
唇被堵住,池哩的头彻底陷入枕头中,越陷越深,直到感觉自己晕乎的快飘起来了,唇瓣才被放开。
她大口喘气,因为没有力气,只能睁着一双荡漾水汽的眼眸瞪着男人,可怜的连话音都发不出。
这狗男人,一回来就要她命!
感觉到女孩的怨气,祁砚峥轻勾唇,曲指勾缠她的手指,一抹冰凉透入了指尖。
池哩垂眸,瞳底震了下。
无名指上戴着的月光白钻戒和男人手上的是一对。
她缩起手指,眸底晦暗,泛着光盈的戒指色泽如水般清澈,璀璨幽美,宛如高山一泻千里的青海瀑。
这是她第二次戴在手上,看了眼男人手上那枚同色系的,她疑惑问道:“怎么突然给我?”
她还以为这婚戒祁砚峥会给扔了,毕竟当时她做的这么过分。
祁砚峥捏住她的半掌,指腹摩挲戒环,喉结滚动下,“物归原主。”
池哩眼睫颤动下,张了唇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能察觉祁砚峥的情绪也并不高涨,或许是都将回忆拉到了逃婚那天,让他受伤又接受到爱人坠湖生死不明的那天。
纤细浓密的眼睫颤动的频率变高,池哩心底涌过触动,她低低说了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