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她扭头看着势要将她给撕裂的男人,瞳仁里的光被他覆下的阴影遮成晦暗。
女孩身上那件被扯的破碎的裙子悬落在腿边,后腰覆上的大掌温热,让背脊发软,整个人似漂浮在无边暗海。
她闭上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下,落在盈亮纤瘦的下巴。
窗户并没关紧,外面下着暴雨,依稀可听见雨滴溅落的声音。
彻底分开后,池哩脸颊陷入棉被里,眼神迷离,酡红的脸色带着魅惑,红肿的唇瓣轻吐气息。
祁砚峥剥开贴在她额角的湿发,亲啄她的眼皮。
她身上冒着薄汗,脖颈的纱布看起来有些潮,他盯着那处看了几秒,起身。
金笼并没被合紧,在床上躺着的美人累到筋疲力尽,没半分能逃离的余地。
只是用渴望的目光盯着那处缝隙,伸手,直到看见男人周而复返的身影,无力垂落。
他提着药箱走近,关上了笼门。
彻底决绝掉她的念头。
男人半跪在床边,将她脖子上的纱布撕开,换了药。
全程都是他在动,他被刺的伤口已经渗出血,纱布被撕扯开,池哩盯着他比自己不知道深多少倍的伤口,移开了眼。
疯子!
祁砚峥没放过她,将她拉起靠在自己胸膛上,把粘上药水的棉签塞进她手里,摸了摸她的发尾,“帮我涂药。”
池哩就算有心也无力,经历刚才那遭,手现在还是软的,勉强握住棉签,却抬在半空就跌落。
他低嗤,发丝从指缝溜走,圈住她的手腕往自己伤口上涂抹。
一分钟能完成的事他硬是要花十分钟来。
池哩被他磨的不行,给他贴好纱布又被他抱进浴室。
镜子里,她身上没一块好的地方,而罪魁祸首,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她翻个白眼,变态!
浴缸里的水被放到锁骨以下的地方,只要她不乱动就不会溢到伤口上。
任由男人给她洗好澡,浴缸的水褪去换成了清水,曼妙的身躯在水中宛如带血的彼岸花,巨毒又实在美丽。
祁砚峥喉结滑动,落在她肩膀上的手滑到小腹,轻轻的抚摸,他眸底晦暗。
哑声贴在耳边,盯着她紧阖的眼,“哩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