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这句话对于祁砚峥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就算她写个检讨书这男人也不会放心上。
他要的是对她的折磨,轻飘飘一句道歉就想抵消他被践踏的情感?
池哩盯着他,眼里含带小心翼翼的试探,“要不,我给你磕一个?”
只要他消气不罚她,磕一百…十个都行。
女孩看起来楚楚可怜,眸底含着水波,本就被欺负的狠,这会凝视着他,显得脆弱娇怜。
眼泪是她惯用的武器,祁砚峥低嗤,听着她口里的道歉,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眼底却划过嘲讽。
究竟是谁给她的错觉,认为他会像以前一样,对她的眼泪会产生不忍责怪的怜惜?
时过境迁了,哩哩。
现在的他,不会再对她有丝毫心软。
他的大掌在她后脑勺上,虽然动作轻揉,可对上他周身散发的冷戾,让池哩享受不了半分。
祁砚峥总给她一种,下一秒就要送她上断头台的冲动。
“池哩”
他冷不丁喊她一声。
她稍点下颌,眼睫一眨挥去眸底的雾气,“我在呢。”
她表现乖一点,脑袋就能保在头上了吧?要死留全尸,掉个脑袋很吓人的。
系统坐在对面沙发上很是无语,她想啥呢?脑回路怪怪的。
男主都为她成病娇了,怎么舍得杀她,顶多是来点小黑屋文学罢了。
想到这…它莫名有点激动是怎么回事?
作为博览群书的系统,它对于这类走向,没有抵抗力。
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嘿嘿…爱看。
怀里的人眼也不眨的盯着他,剔透的瞳仁印着他,满满都是,就这样,就很好。
祁砚峥轻轻抚摸她的黑发,由上而下,直到从指缝溜走,他手放在她的脖颈。
温热的触感让池哩吞咽下口水,顿时有些紧张。
“我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