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能勾起人们对旧上海的无限遐想,十里洋场、吴侬软语,繁华与风情。
而窗外的上海,历经岁月变迁,景色与氛围已截然不同。
曾经的十里洋场褪去了民国的浮华。
外滩的万国建筑虽依旧矗立,却少了昔日的灯红酒绿;
黄浦江码头依旧繁忙,扛着麻袋的工人身影里,少了江湖气,多了集体劳动的质朴感。
街道上的法国梧桐依旧成荫,但橱窗里不再是洋装旗袍的精致陈列;
石库门弄堂里,邻里间的招呼声带着烟火气,不见了昔日帮派纷争的紧张。
空气中混杂的不再是香水与酒气,而是煤炉燃烧的烟火、自行车的铃铛声与工厂的汽笛声。
许成军的身体随着公交车的颠簸不断起伏,
思绪纷飞间想着上海的前世今生以及。。。未来,无数的创作思路像线头一样,
好像抓住了,
又好像突然走丢了。
总不能写《上海滩》吧。
抓不住的思绪又把他气的他牙痒痒。
忽然想起早上从招待所出门,突然见出租车过来,他试探着问了下价格,
司机师傅从方向盘上抬眼扫了他一下,眉头当即皱起来,呛道:“外地人伐啦?问价钱是伐?起步价两块五,每公里再加五毛!侬乘不乘啦?不乘我要走了呀!”
许成军那小脾气一上来,啐了一口扭头就走。
不是嫌贵,是嫌这司机素质差!
转头投奔了93路公交车,绿色出行从1979开始!
这一大早这点气!
79年复旦大学主校区在YP区邯郸路,一直到后世也没有变过。
离文联招待所大概10公里。
出租车大概要8块钱,所以说这年代出租车司机还真是个很牛x的职业。
公交车大概45分钟才能到复旦大学附近,下了公交车还得走一会。
突然,93路公交车“哐当”一声停在邯郸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