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盛北,商仲安,我们尽快回盛北。”
商仲安这就直了身,脊背笔直。
“老婆,什么事我都能依你,顺你,这件事不行。”商仲安面色忽然严肃,“这事我做主,听我的。”
“你要不答应,我就带着白言蹊回去。”
白青也背过身去,音色发哝。
“你在这不快乐,我也不快乐,周廷衍为了给你稳住位置,大晚上还在跟人喝酒,我们都希望你能好,你却从来不想你自己……”
白青也话语哽住,眼泪刷刷掉下来。
商仲安向前一步,从后面把白青也纳入怀里。
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
“我在哪都一样,你在身边,我就快乐。”
商仲安没法先看自己。
他实在怕白青也再挨他父母欺负。
白青也剥开商仲安抱着她的手,耍起小脾气。
人“噔噔噔”往二楼楼梯走。
“商仲安,你求婚时承诺永远听老婆的话,可你现在一个字都不听。”
商仲安一步几阶追上去,拉住白青也手腕。
“宝宝,不许生气,让我考虑几天,好不好?”
白青也回身,“就一晚,明早你给我答复,我要肯定的答复。”
商仲安温温一笑,把白青也横抱起来,走向卧房。
这一晚,商仲安又像在挪威那段昏天黑地的日子。
缠着白青也,陪他一起无尽缠绵。
商仲安心底压了一口沉气,闷着,堵着,很难受。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想向白青也靠近,为她交付,从她索取。
忘却天地,不管日月。
白青也一次次被热汗氲身。
商仲安醉意消退,脸和脖子却一次次漫上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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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俭坐在办公桌后。
商仲安坐在她办公室的沙发上。
从他进来,她说了稍等,就开始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