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仲安冷白脸皮儿有点发粉。
一个是白青也心里对伤疤多少还有芥蒂。
平时行欢做ai时,商仲安都尽可能少碰她那里。
再一个,商仲安忽然就想起一位同僚,年纪比他大,职位比他高。
几次听说他有一个癖好……很难言……
商仲安无法理解。
催乳师离开以后,白言蹊一直在睡。
两只白嫩小手手举在脑瓜儿两侧,投降的小模样。
偶尔嘴巴动一动,眉心拧一拧,不知在做什么梦,就是睡不醒。
时间一点点过,快三个小时了。
白青也难受得不行。
“商商,我有点疼。”
“好。”这一刻还是来了。
商仲安先去拉上遮光帘,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暗淡,“宝宝,需开一点夜灯么?”
“我不需要。”白青也双手攥着被子,“看你需不需要。”
商仲安在暗光里走到床边,蹲下身握住白青也的手,安抚又温柔地说:
“我也不需要,但是需要你侧个身。”
白青也慢吞吞转过来,说不清的紧张与别扭,“商商,你慢点,宝宝都咬得我好痛。”
她不知道那么小的一个人儿,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吃奶的劲儿,果然名不虚传。
商仲安凑近,呼吸温温地弥散过来。
像一条柔柔薄毯铺到白青也身上。
商仲安掀开她衣摆,“好,我会小心。”
……
砂锅里漂的油终于被商仲安清理干净。
他转身出了厨房,去客厅倒半杯温水喝下去,唇舌间好像还是那种甜丝丝的味道。
久久不散。
“商先生,您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