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开灯,亦没拉窗帘。
城市的夜灯光亮洒进来,不明,也算不上太暗。
周廷衍身陷如此光线里,脸部线条更加深邃硬朗,薄情,甚至无情。
他冰冷地勾唇,“既不是海盗抢货,又赶在深海区,捞也捞不了,海警那么忙,麻烦人家做什么。”
男人单臂伸到颈下枕着,继续说:
“陈总是想让海警去处理?我这边联系一下,大家都很熟,好办事。”
陈晖立即截住,“事已至此,不必了。”
海警去,事情就大了。
陈晖才稍稍放了点心,电话里,境外号码已经催命一样打过来。
“行,小周董,先这样,我这边还有事。”
陈晖挂断电话,叫了翻译过来,同境外电话协商交涉。
周廷衍从沙发上起身,边解扣子,边走进休息间的浴室。
冷水灌顶,冲刷着男人的寸寸性感。
现在,陈晖是不舒服了,肯定要麻烦上一阵,但是周廷衍心里依旧不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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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想问问温沁祎今天有没有哭鼻子?
想了想,又问她:在干嘛?
结果,那个牡丹图一直都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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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过后,太阳一出来,道路全部被晒干,就像昨天那场雪从未来过一样。
然而,雪花再轻,落在心尖上还是凉。
温沁祎反复看着那个蛇图腾,删除键点出来,收回去,反反复复。
最终,还是没忍下心。
她把手机扔进包里,拉好,不联系就是了。
书画组。
在刘黛怡的带领下,温沁祎洗了一上午的古画。
她身穿洁白的工作服,戴着口罩,露一双清润灵动的大眼睛。
只是,那双眼睛今天还粉粉肿着,好像受过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