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闫世旗问:“怎么样?”
“再两分钟!”他以为大佬要催他起来了,连忙讨价还价。
说完还稍稍侧了侧身子,让自己在他怀里窝地更舒服点。
闫世旗也没有拉开他,只是淡淡道:“这几天你去哪了?”
“看医生呀。”谢云深声音从他胸口传来。
“上次跟老五去,没看完?”
“咳咳,男科人比较多,要排队……”
他似乎早已放下了自己的名誉。
托衣五伊的福,反正都丢过一次脸了。
闫世旗偏偏要追根究底:“哦?是什么隐疾?”
“隐疾两个字,您不明白什么意思吗?”谢云深猛的从他怀里探出头。
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他就知道,闫世旗不像是会有时间,有精力关心下属,更不可能会八卦下属的人。
看吧。
闫世旗还是看着他:“说说吧,是什么隐疾。”
那双眼睛不是在追问,倒像是在掠夺。
“……不硬。”谢云深头顶上就差一片乌云,再劈个雷了。
闫世旗道:“怎么会呢,上次中了药,在车上,就是你这么抱着我的时候,感觉你快把我膝盖顶破了。”
“……对啊,海绵吃了那个药都能挡子弹。”谢云深麻木地诋毁自己。
他感觉闫世旗笑了。
谢云深彻底放开他,从他怀里出来了。
闫世旗张开手:“两分钟还没到呢。”
“……”谢云深终究没狠下心,但也没能憋屈地回去。
“下次续上。”他拿起桌上盒子,就跑了。
碰的一声,不大不小的关门声,把门口的哼哈二将吓得一个晚上心率飙升。
对谢云深已充满深深敬意,这哥们儿,纯铁胆啊。
房间里,闫世旗拿起桌上那瓶水,在手中端详了一会儿。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