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随你。”说着,江时煜就要锁门。陈昭将门抵住,转头问沈岑:“沈岑,你告诉我,这是假的!你们是不是假装结婚骗我的!”
陈昭越说越激动,眼看着就要上去扯沈岑,江时煜再也忍不住,左手揪住陈昭领口,就像刚刚提行李箱般,将他提起到与自己平视的高度,凶狠怒斥:“你敢碰她一下,别怪我不客气。”
陈昭已经有些畏惧,拳头颤抖,但看到一边的沈岑,眼睛都在江时煜身上,丝毫不看自己一眼,面子很是挂不住。
今天他势必要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扫了一圈屋内,他看到靠门的柜子上有一个花瓶。
趁二人不注意,陈昭快速夺过花瓶,往面前的二人狠狠一砸。
“砰!”
沈岑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一切,就跌进了江时煜的怀里。
又是“砰”两声。
等她睁开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江时煜的右胳膊往外冒着汩汩鲜血,沾着血迹的花瓶碎片掉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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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昭蓄意挑事被拘留,江时煜因为揍了陈昭两拳,打掉陈昭好几颗牙,也被教训了几句。
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沈岑一直没说话,她看着江时煜那只被包扎好的手臂,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往下滚。
江时煜慌了,他第一次见沈岑哭:“好好的怎么哭了。”
他抬起左手,替沈岑擦去脸颊上的泪,只是越擦越多。
沈岑哽咽得说不出话,好久,才慢慢道:“哪里还好好的,你都伤成这样了。”
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终究是一只不轻的花瓶砸下来,江时煜的胳膊肿起一大块,还被划了一条很深的口子,血刚刚才止住。
可是,江时煜明明能躲过这一切,就是因为先替自己挡了,所以才会被陈昭砸到。
想到这里时,她心里更加愧疚。万一那个花瓶砸到的是江时煜的头呢?或者砸中要害呢?她根本不敢想。
沈岑在别人面前,总是喜怒不形于色,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这次,她根本忍不住。她很害怕江时煜因为她出什么意外。
“真没事,你看我,胳膊不是还能动……嘶……”江时煜胳膊刚一抬起,就疼得皱紧眉心,没忍住叫出了声。
“你看看,还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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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贺严听说这件事,立刻赶到警局。刚到门口就看见这两人,立刻下了车:“老大,沈小姐!这是怎么了?”
江时煜淡淡说:“教训了个人渣。”
不是,教训个人渣,怎么还把自己伤成这样?但江时煜的私事他不好过问,江时煜叫他来肯定也是工作上的事情要叮嘱。
不过看江时煜这样子,估摸着短期内,江时煜公司和肆悸都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