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淙哽咽一下:“你说呢?”
她不要他了,他就没了生志,这还不够吗?
棘梨催促道:“你快说呀,我是不是最重要的?”
荆淙答非所问:“你如果敢走,我就不活了。”
棘梨愣住,这可不像是荆淙会说的话,他在她心里,就像是潺潺的春水,江南的雪,这种要死要活的说法,实在和他不相称。
就算是情人间的甜蜜誓言,做不得真,也有点太过了。
她有些讷讷:“我又不是想问这个。”
她握着他的手,“这种想法是不对的,虽然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分手的,但是万一,我是说万一,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或者你出了什么意外,剩下的那一个,都要好好地活下去。”
荆淙垂下眼睫,置若罔闻,“如果你走了,我就死给你看。”
棘梨还想跟他分辩,却被他的唇堵住,和以往的游刃有余不一样,他似乎是想迫切地证明什么。
棘梨嗔怪着撒娇,“你不是说,只能在床上吗?”
她有时候也想跟他玩一些别的,他也总是很没情趣的不同。
荆淙只当做没听见,似乎是嫌弃她多嘴,更急切地亲她,她要推他,他顺手用皮带捆住她的手,再用领带蒙住她的眼睛。
棘梨颤了一下,好像他每一次吃醋,都会有这种福利。
她在考虑,以后要不要多让他吃几次醋。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