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梨觉得他真讨厌,白蔻也真讨厌。
她也问过白蔻为什么讨厌荆淙,可他也是什么都不说,搞得像两人约定好了似的。
另一件事……当年父母和大伯父大伯母的事情,她不敢明着问,怕伤到了白蔻,但没少拐弯抹角地说,可白蔻每次还是装傻。
棘梨又不能逼问荆淙一样逼问他,抓心挠肝的难受。
她当然也想知道,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里虽然有猜测,但那也是猜测,没有确实证据,不能妄下定论。
可白蔻去偏偏不告诉她。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白蔻没恼火,棘梨反而恼火了。
她是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都这样,什么事都想着瞒着她。
她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有什么事她不能知道的吗?
自以为是的男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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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梨觉得,自己真是有些幸运在身上的。
就比如,她的生日是在周日,虽然她现在还是个无业游民,但对周末的好感是根深蒂固的。
睡完荆淙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回家,荆淙有提议让她再留一天,棘梨其实也有点犹豫,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不能太给荆淙好脸色瞧。
回去时正好是午饭时间,连芜正在厨房忙活。
她做家务很勤快,但做饭却不怎么在行,只会加热一些速冻食品。
今天就是煮了一袋饺子。
听到棘梨的“我回来了”,连芜在厨房里,“要不要吃个饺子,我多煮一袋。”
棘梨快十点吃的早饭,现在还不太饿,但是既然有饭,就没有不吃的道理。
“我不吃猪肉的,我要吃三鲜的。”
连芜应了,煮了两盘水饺捞出来盛到盘子里。
棘梨那盘还剩了一半,她早餐吃了不少,实在是吃不下。不过也不会浪费,等晚上煎着吃。
连芜犹豫着,和她说了郑蔚的事,小心问道,“你要是不方便,那就算了。”
这时候棘梨的小幸运就又发挥作用了,在连芜讲有女同事纠缠郑蔚之前,她水杯里的水就被喝完了,这免了她被呛死的风险。
“不要逗我了好吗?哪个新来的实习生妹妹会这么重口味啊?还纠缠他,噫,看上他什么啊,真无语,连芜,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品味真的好烂,穿衣那么土,选男人也是真不行。”
这还是棘梨收敛后的结果,有更刻薄的还憋在心里没说呢。
话说她也见过不少自作多情的讨厌男人,但是条件最差的绝对是郑蔚。
周运的确是有一米八,穿衣打扮有点品味,身材也还可以,是属于去头可食的虾系那一类。
而且他虽然人品烂,但家里的确有点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