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运那个怂蛋,第二天就跑来给她道歉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大约还是因为误会了她和青玫很亲密吧。
她哼了一声:“是不是那个左心远还不服气,他可真坏,做错事还不敢承认,我讨厌死他了,还要倒打一耙。”
荆淙想说,下次有什么事可以跟他说,交给他来处理。
但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没说出来,这种话,前世今生他都嘱咐过无数遍了,但棘梨依旧是我行我素,从来没当过一回事。
她这次要是能听,才是有鬼了,所以他并未再多余说教,只是沉默。
反而是棘梨又搂着他的胳膊,“可是他还冲我放狠话来着。”
荆淙明知故问道:“那你还想怎么样?”
棘梨道:“我这个人很好说话的,只要他认输,再赔个不是,我就很大方地原谅他了。”
荆淙哼笑一声,棘梨立刻不满瞪了他一眼,下一秒听到他说“明日晚上出去吃饭,他给你道歉”时又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还是你对我最好了!”
荆淙心道,要是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也就好了。
第22章洗澡给橘子洗香香
次日去接受道歉前,棘梨特意打扮了一下,务必要让自己看起来低调奢华有内涵,还用了小心思,选了个荆淙相同色调的衣服,想暗戳戳凑个情侣装。
荆淙觉得好笑:“怎么,又不跟我在学校里保持距离了?”
棘梨道:“没关系的,我室友又不在。”
左心远和室友们没什么交集,根本不用担心。
荆淙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不满,他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棘梨进了酒店之后就在一路打量,看年轻漂亮的服务生和昏暗的灯光。
她打从心底里觉得这不是好地方,不像是专门吃东西的场所,当即扯着荆淙的袖子,小声逼问道,“你有没有个学生的样子,该不会我不在那一年,你就是这么出来鬼混的吧?”
光想想就生气,咬牙道,“你完蛋了,荆淙。”
荆淙一脸无语,想起前世她们结婚后的事情,这小祖宗可是不给他一点面子,每天都要查看他的所有行程,生怕他会给她带绿帽子似的。
想起这些,荆淙又觉得好笑,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占有欲强得可爱,但只要发现他乖乖的,她也会给些甜头,荆淙还挺喜欢她检查的。
但这是在外边儿,他不好跟她旁若无人的调情,小声道,“别胡说八道,等回去再说。”
棘梨悻悻瞪了他一眼,也没坚持,因为包厢门已经打开了。
室内不光坐着左心远,还有另外两个青年男子,一个长发应该快到肩膀,束在后面扎了起来,耳垂上的耳钉闪了一下,另一个是个带着眼镜的西装男,看起来就很装模作样。
棘梨撇撇嘴,对这两人都没什么好印象,被直勾勾地打量,她就瞪回去。
一旁的左心远是唯一一个站起来迎接的,那种倨傲已经消失不见,阴险的脸上笑容十分真切,刚开始就倒了一满杯酒,朝着棘梨弯腰,“棘梨,之前的事都是我做得不对,我这先自罚三杯。”
真的喝了三杯之后,他才继续道,“你说你也真是的,你早说你和荆淙有关系,我肯定不会听了周运的鬼话,认为你故意玩弄他的感情,才做了错事。”
这个贱人,还真是死性不改,把错都推给周运不说,又给她扣上了一顶水性杨花的大帽子。
棘梨翻了个白眼:“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和荆淙没有关系,你就觉得自己真没有错了?”
她鄙视道:“就你还学法律的呢,就你这种人,拜高踩低,呵呵。”
左心远脸青了,这种场面下,这种明晃晃的恶意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显然另外的人也都是些没有同理心的家伙,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表情,并没有出言相助的意思,于是左心远只能讷讷解释了几句,“我不是,我真没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