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读书人不可靠着臆想,在朝中一拍脑袋便制定国家政策。
宋煊给自己先叠甲,套上保守派的衣服。
如此一来。
写在纸上的言论,便算不得过于激进。
写到最后一个字落笔后,宋煊终于松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毛笔。
宋煊揉揉发酸的手腕环顾四周。
他见好多人依旧在抓耳挠腮,迟迟没有落笔。
这有啥难的?
建政这种技能许多人都具备啊。
无论是什么贴吧学两手,还是坐出租车听司机闲聊。
要么就是过年聚会父辈开始吹牛逼。
最不济还是自己在群里东拉西扯,或者看别人东拉西扯。
至于不少大手子还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把许多问题都能分析出来呢。
一个个挥斥方遒的,宋煊倒是没少学几手。
王从益是当过官的,对于执政是有经验的。
只不过他身体不好,暂时辞职。
恰巧在应天府这里养病,闲着无聊就参与了此番考试。
他瞧着范仲淹出的这个题目,当真是过于复杂了。
寻常学子怎么可能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呢!
这简直是强人所难啊。
难不成范仲淹是看报考的学子众多,所以考试的题目出的这般难。
想要尽可能的刷下去不少学子?
石介趁着沾墨的笔空隙,抬头瞥了一眼。
他发现满场大多数学子还在思索,唯有宋煊把笔放下来了。
宋煊这么快就写完了吗?
不应该啊!
宋煊行事如此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