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烫手,是有些发烧。
“狗男人,怎么破事这么多?消停一会儿行不行?”
洛英毫不客气骂出了声,反正也没人听见。
但骂归骂,有“系统”的警告在先,她还是把自己喝剩下的凉水全喂给了孟柯白,又重新打了水,一边絮絮叨叨骂人,一边又给他擦了两遍。
洛英曾经听过一种说法,叫,冷脸洗亵裤。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很像在给孟柯白冷脸洗亵裤。
“冷……”
被洗了亵裤但毫不知情的孟柯白,突然含糊着吐了一个字出来。
洛英被提醒,明天就是【同床共枕】任务的最后期限了。
而且两个时辰之后,景晖也会回来替换她给孟柯白守夜,再找不到别的机会了。
洛英不敢赌,对着行军床上的男人翻了个白眼,三两下踢掉布鞋,挤了上去。
行军床是单人的,孟柯白本就占地广阔,洛英一上来,窄小的行军床更是捉襟见肘,还发出了令人十分尴尬的“咯吱”“咯吱”声。
更要命的是,孟柯白在发烧,因为畏寒,他还会自动寻找热源。
同床共枕而已啦,要不要贴这么紧?
行军床“咯吱”的惨叫一结束,洛英赶紧准备往后拉一拉,但刚要动,一只宽大的手掌就按住了她的后背。
孟柯白很烫,发烧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夏衫烫着她。
还有同样燠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眉心和睫毛上,洛英用力闭眼都躲不掉。
她僵成了一块石头,绷得脚指头都麻了。
还要多久?【同床共枕】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吗?
就算和孟柯白做夫妻的时候,他们也都从来没有贴得这么近这么紧过。
……因为孟柯白连那个,都不舍得多碰她一下呢。
洛英咬着牙,只等【任务完成】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而她紧紧闭着双眼,并没有看见孟柯白眼皮下的滚动。
孟柯白被自己烧醒了。
在他的意识尚未恢复的时候,朦胧里,他好像听到有人在骂“狗男人”,还骂了不止一声。
咬牙切齿的。
然后全身的感官回笼,孟柯白又细细感受了一下。
没有从前发热时的黏腻不适,反而是清凉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