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渡被拉得往前倾了倾,却依旧面无表情。
他缓缓抬眸,黑沉沉的瞳孔直视着陈让,忽然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极浅的笑。
"汪。"
他轻声叫了一声,嗓音低沉,却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
陈让愣住了。
他本以为会看到燕云渡屈辱难堪的样子,可对方不仅没有反抗,反而……像是在享受?
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里反而涌出一股烦躁。
陈让不想让别人看到燕云渡这个样子。
这个是自己的所有物。
他冷着眉头驱散了所有的人。
空荡荡的包厢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让忽然觉得没意思了,猛地松开链条,冷笑道:"没意思。"
燕云渡却突然伸手,握住了陈让想要收回的手腕。
"主人不满意?"他微微偏头,黑发垂落,遮住了半边眼睛,"那……这样呢?"
说着,他低头,舌尖轻轻舔过陈让的指尖,像是一只真正的狗在讨好主人。
温热湿润的触感让陈让浑身一僵,他猛地抽回手,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陈让扬手又给了燕云渡一巴掌,冷着脸道:“谁允许一只脏狗碰我?”
燕云渡看着陈让远去的背影。
燕云渡低笑一声,指尖抚过脖子上的项圈,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满足,这种执念像是锁链,又像是深渊,无声无息地缠绕上来。
"是你给我戴上的。"他轻声说,"那从今以后……"
"我就是你的了。"
……
“喂——”
“陈让——?”
隔壁的李晓对着陈让晃手,“发什么呆呢。”
失神的陈让骤然回神,眨了眨眼,发觉是自己的同事,先前回忆的心悸仿佛还在心头挥之不去,额头上细密的汗丝,将头发都粘腻在一起。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苍白了一瞬间,吞了口唾沫,摆了摆手:“不,不去了。”
“诶,又是这样,每次约你都不去,家里那位查得言?”李晓撇了撇嘴,无奈道:“你也太听话了话,男人不要这么听话,有时候需要找寻一些新鲜感。”
“哦对了陈让。”李晓凑近他,陈让的身体骤然僵住了:“我一直很想问,你是Omega?”
陈让捂着自己的后颈,“不,不……我是beta。”
李晓皱了皱眉头,“那我闻到的味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