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子,
平水府中,
最臭名昭著的阴人堂口。
……
周玄睡到太阳晒屁股,伸了个懒腰,浑身舒坦,唯独觉得眼睛有点肿胀。
对着镜子瞧,没瞧什么变化来,也没再见到那场古庙与雪。
“自愈了?”
周玄觉得既然身体没事,就别多想,别没毛病想出点毛病来。
他端了刷牙缸子,蹲门口水沟刷牙。
“小师弟。”
吕明坤捏了个纸袋子,走了过来。
周玄刷完牙,收了杯子,问:“五师兄,咋了?”
“给你带了俩花卷。”
周玄接过袋子,掏了花卷就吃:“五师兄,你太够意思了,还专门给我带早餐。”
“顺路带的,找你有别的事。”
“啥事啊。”
“昨天班子不是遇着事了吗?班主说晚上摆个席,给大伙压压惊。”
摆席你摆呗,摆好了哥们去干饭,不用提前通知,我闻着味儿就去了。
“做席的是袁老爷子,他可说了,别的席面菜随便烧烧就得,但是班主师兄那桌主席,他得搞几道新菜,找你去跟他探讨探讨菜式呢。”吕明坤说。
探讨个球!
袁不语那老头,还借了我书梁子没还呢。
“我又不懂,我去做啥?”
“去吧,去吧。”
吕明坤推着周玄的腰,好说歹说给劝到厨房去了。
现在离午饭的点还早,灶没开,就几个切墩徒弟在“噼里啪啦”的剁肉切菜。
袁不语坐在窗前,和澡堂烧锅炉的老马一起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