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渐渐变大,从黑暗的舞台后方,走出来了几个人。
为首的男人全身光裸,只有关键部位用一块极其简陋的,用树叶串成的草裙系在腰上,看起来像是从历史里走出来的原始人。
跟在他后面的,是和他差不多装扮的男人。
他们都衣不蔽体,只有关键部位用树叶遮挡。
甚至还有一个,树叶都已经烂成了一绺一绺的脉络,完全遮不住他的东西。
这幅画面冲击性极大,白珑一下子瞪大了眼。
站在最前面的男人脸色惨白,双目无神地盯着面前的舞台地面。但在他视线触碰到狮人的时候,突然又极小幅度的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比狮人更大的笑容。
他的前面空地上,出现了几个高低排列的金属材质的镂空金属杆。
杆子最上面是光滑的金属实心面,看起来只有小小的,一个只足够让人站一只脚上去的大小。
甚至那块面积小的,让人怀疑感觉站在站在上面都能把脚底心扎穿。
狮人从腰带上抽出了一条长鞭。
鞭子抽在地上发出了几乎要穿透耳膜的脆响,几乎感觉地上都要抽裂地板。
草裙男人们顿时像是设定好的程序,一秒不耽搁,按照顺序仿佛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跳上了两米多高的金属杆。
跟在后面的三个,比前面的两个个子矮,但还要撑着那两个已经站在杆上的人,腾空跳跃往后面的杆子上跳去。
身体顺着重力下落,脚狠狠扎在了金属杆上。
他们一个五个人,金属杆也是五个。
金属杆前面两个后面三个,高低错落排列。
五个光裸的男人单脚立在金属杆上,杆子直接怼在他们的脚底心。
他们的脚都已经痛得蜷缩了起来。
但就算是这样,只有一个脚心支撑全身重力的他们,依旧稳稳地站在上面,丝毫不敢晃动。
耳边已经隐约响起了欢呼起哄的声音。
“今天这个看起来不错,希望不会死的太快哈哈。”
“开始了开始了!真是让人期待啊!”
“昨天那场第一个出来的可是连这个都没撑过去,直接掉下去了哈哈哈。倒霉的直接把头折了。”
伴着身后各种笑声和起哄,场地中央的狮人挥舞着长鞭,一下一下落在那五个男人的周围。
白珑靠得近,清晰地看到那长鞭擦着他们裸露的身体划过,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看那些男人难以克制地颤抖,但哪怕被打的疼痛难忍,都不敢抖得太厉害,生怕从杆子上掉下去。
也能是怕别的……
白珑之前对人体有些研究。
她一看就知道,这种打得很痛,但又没破皮,只留下了一点点红印子,不用几天就能消下去,甚至是用点粉扑就能盖住的。
这倒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