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鸢开始掉小珍珠,“大师姐”
江遥看着小姑娘一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但是一边哭还偷偷看他表情的小动作,拳头硬了。
他看上去是这么吃这套的傻子么。
“我不是故意的。”夏鸢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
江遥盯着红红的鼻尖几秒。
“快点起来,”他说,“买的糕点会凉。”
好的。他就吃这套。
吃饭的时候两人很明显都各怀鬼胎,一个非常不情不愿地确定了自己的本质就是一个色令智昏的狗男人,一个对自己终于走向卖萌求生的鼠中妲己的人生十分痛心疾首。
这就是人生啊。
总是充满了各种不如意和这他妈的凭什么,但是总不能去上吊。
还是凑合着活吧。
吃好饭两人就一起出发去买剑,江遥显然已经找好了中意的武器店铺,靠在门边一边揉捏王兰花一边等夏鸢收拾她的小花包袱。
夏鸢收拾收拾着一抬头,看见江遥正很愉快地把王兰花搓成了一块正方形。
王兰花:哭哭。
江遥搓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
他又把王兰花捏成了三角形。
这人就是恶趣味吧!!夏鸢破防,上前一把将王兰花抢回来,搂在怀里鞜樰證裡。
“你你别欺负王兰花。”迎着江遥的视线,夏鸢越说话声音越轻,最后灵敏地一转身把看戏的胖鸽子塞到江遥手里。
“你欺负它好了。”夏鸢重新震声。
鸽子:?!
江遥:。
“你好了没有。”他问。
“好了好了。”夏鸢连声回答,背上小包袱准备走。
“慢着。”江遥喊住她,随后起身走到床边,把睡前搁在枕边的小花拿起来,别在了夏鸢耳侧。
“可以了。”他说,又顺手理了下她的头发。
“哦。”夏鸢闷闷应声。
她莫名有些不自在地捏了捏裙摆,耳侧被江遥碰过的地方有点发烫,她又不敢摸。
江遥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太自然,搓了下手指。
他轻咳一声,“走吧。”
走了两步,又喊住夏鸢,“包给我背吧。”
夏鸢抬起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