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逸在混战的人群里看到了本就该有的光明守卫军,还有本不该出现在这的飞车党、暗夜守卫者,以及一些永夜城的流浪者。
还有些笨手笨脚却很是凶猛的新生学员。
这很诡异了,长城好像没有传出什么动静,怎么来了那么多人?
他们怎么知道边塞会有异兽?
长城内的异兽又是从哪出现的?
看情况并不像是从地下挖地道出来的,似乎还有从塞内过来的?
这些疑问他现在一个都无法解释,只能尽全力的绞杀异兽。
很快就有人发现了塞外的异兽和抵挡在外的江临一行人,立马就打开了那扇隔绝生死的大门。
不少异兽突破江临几人的阻拦圈,冲进了长城内,但他们拖延的时间已经足够了,长城内的人都杀红了眼,正愁异兽不够分呢,大吼一声也朝异兽冲去。
两波势力剧烈碰撞,缠斗在一起。
最原始的近身肉搏,没有过多花里胡哨的招式,全是力量与速度的极致迸发,一场肾上腺素的狂欢。
充满野性的、原始的美,是对生存的最单纯渴望,双方都妄图用最直接暴力的美学方式,在这片土地上宣告自己的主宰权。
血肉和鲜血共同谱写成一首激昂而悲壮的战歌。
于淮操控着手里的防御性机甲,去保护一直在保护其他人的谢瑾和汤哲。
笨重却巨大的铁人呆呆的跟在两人身后,肚子大大的,乍一看有点吓人,细看就有点憨。
她刚靠近两人的时候,把两人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什么新的异兽。
谢瑾立马就一脚踹过去,肚子墩墩的铁人踉跄着后退两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肚子上凹了一个脚印。
于淮:“……”
他心疼了一下,立马闪身过去:“别害怕,这是我的机甲,是来保护你们的。”
看到铁甲人肚子上的凹陷,于淮“啧”了声,“哎呦,你给我小美美肚子都踹凹了。”
谢瑾:“……”
他脚也挺疼的。
异兽逐渐变少,战场很狼狈,尸体成丘,血流成河。
但战局似乎已经定下了,他们赢了。
“嗯?”江临还有点意犹未尽:“就这样打完了?”
黄德也疑惑:“不对啊,兽潮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打退?”
那这些年,几年前,他们的殊死搏斗算什么?
虽然战争已经进行了四五个小时了,但是这远不如曾经他们和异兽打仗时的时间长。
三年前,即使有着神灯安全局的帮忙,他们还是打了近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