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些是人牙子刚送来的奴隶,您瞧下要留下哪个,还是重新换一批新的。”
睁开眼的姜芜发现她正倚躺一张贵妃椅上翘着脚儿,边上跪着一排人高马大的男人,吓得她第一时间以为自己被绑架了。
伺候的丫鬟以为她没有喜欢的,朝着人牙子说道:“把他们带下去,换一批新的来。”
随后又朝着姜芜柔声道:“要婢子说,这些贱奴哪里值得小姐亲自来挑选,小姐只需要让他们调教后送过来就行。”
现在姜芜的脑子还是乱糟糟的,完全连她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见到人牙子把跪在地上的人全部带走时,突然见到了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虽然不明白她现在是在哪里,在做什么,仍是咬着牙伸出纤纤玉指指向其中一个肤色比起其他奴隶要较为白净的奴隶,憋得满脸通红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把他留下。”
直觉告诉自己,要是不把他留下,她肯定会很惨。
人牙子见她选了,笑得脸上皱纹都寸寸展开,“小姐真是好眼光,这杂种的身体素质定能让小姐满意,即使小姐想怎么玩都玩不坏。”
“不说这身体健康,这牙口亦是整洁长舌,就连那处儿的分量都大。”
季霄睁开眼后,听见的就是那么一句虎狼之词,顿时气得俊脸涨红,胸腔剧烈起伏。
什么叫做他怎么玩都不会玩坏,把他堂堂安阳世子当成什么玩物不成!
额间青筋突起的季霄正咬着腮帮子要起来,却发现他的手和脚都被绳子给绑起来了,倒一句五花大绑都不为过。
而后眯着眼,逆光看向站在上方身着桃红色半臂襦裙,臂戴金钏,满脸写着骄纵蛮横的女人,眉头顿时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
这不是姜芜又是谁,她怎么会在这里?自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姜芜在季霄眸冷沉沉地看向她时,身体因条件性反射就要跪下来把他扶起来,然后再挤出两滴眼泪说自己完全不知情。
只动作刚到一半时,才猛然想起。
不对,这好像是她的梦啊。
她在现实里被他欺负得胆战心惊就算了,在自己的梦里怎么也得要欺负回来才对,要不然在梦里她都过得那么窝囊,那也实在是太丢人了。
姜芜想到他今天抓到自己手像狗啃骨头那样舔来舔去,顿时生出一阵恶寒。
“小姐,婢子已经将那贱奴洗干净了,现在可要送回房里?”小红作为她的狗腿子那是尽职尽责的只为服务好小姐。
“送回房里?”姜芜疑惑,不应该是把他赶去睡牛棚,然后天天吃得比鸡少,干得比狗多,不好好干活就甩两顿鞭子吗?
为什么要送回屋里?
小红顿时明白过来,笑得暧昧又猥琐,“婢子明白了,会先将那贱奴送给孙嬷嬷调教好后再送过来伺候小姐,要是伺候不好小姐,那贱奴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姜芜以为她说的调教是去学规矩,点头。
不过想到在梦里他后面会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觉得只是这样太便宜了他。
很快,洗干净后全身上下只在下半身围了条米色短裤的季霄被五花大绑地抬了进来。
说是五花大绑,但那人绑绳的手法极富艺术感。
一根红绳从身后绕来把它的腿捆成m字型,两只手缚在背后,又把他的胸肌勒得块状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