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入睡后,本以为夜里会无梦到天亮,但她却做起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不是今天的宴会,也不是在新婚夜做的那个梦,而是掉进了一个虚无中。
她站在一个空白的房间里,面前浮现出三个不同颜色的方块选择,下面对应着不同的梦境。
红色是娇纵大小姐x低贱奴隶
蓝色是被发现入狱的敌国男探子x负责审讯的将军之女
绿色是男扮女装被发现的小可怜窝囊继兄x无法无天小霸王
每个选项后面都跟着一个十八禁的符号,明眼人一看就脸红心跳得要避而远之。
但问题是,姜芜识字不多,属于刚起步还只认识自己名字的文盲。
她认为,只要自己三选一,肯定就能出去。
虽然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那就选一个她最喜欢的颜色。
对比于早已熄灯的蘅芜苑,落鸣轩内仍点燃着一盏幽暗的烛火,有风从半开的窗牖飘进,吹得烛火摇曳忽明忽灭。
“大人,这是城内能找到的所有戒指。”
戒指又叫戒止,因为它最先是用来给后宫里来了月事的妃嫔戴上,以示戒身,后面就渐渐传入民间成了权贵富商象征财富权力的身份,引得不少人效仿。
后有人将其作为婚嫁信物及重要聘礼之一,最早的记载始于《太平御览》引《胡俗传》,其书中有记载:“始结婚姻,相然许,便下金同心指环。”遂逐渐演变成男女定情之物。
只是由于开国高祖最厌铺张浪费的奢靡之风,加上早年陪伴他的发妻早早过世。厌恶一切婚姻美满的高祖直接颁布不得再将戒指作为婚嫁信物和定情之物,久了,戒指此物的用途也被人渐渐淡忘,遗忘。
高朗拿来的戒指并不多,有些还是和戒指相似的蹀,扳指。
谢霁从里挑出了一只素净的黄金红宝石牡丹花戒,一只白玉雕刻而成的扳指,“明日拿去送给夫人。”
高朗应声回好,而后抱着装满戒指的多宝盒离开。
原先亮着灯的屋内在他转身后,也跟着吹灭了烛火。
随着天边卷起柳儿片白,打着哈欠的鹃儿起床后就先去大厨房那边端了热水进来好伺候夫人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