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公事化的答:“周总来过电话了,说是定在后天。”
听见这个答案,男人似有明显的不悦,倏地,将手中的钥匙扣扔到一旁。
他冷嗤了声,阖上眼眸,语调慵懒:“让他今晚就去退。”
一个没意义的破婚约而已,他本没有放在心上。
但这个周祁,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
谢云渡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既然已经入局。
他便要她身侧干干净净,要她孤立无援,只能沉溺在他的深海里。
姜幼眠回家喝了点热水,洗漱完后换上新买的宽松小睡裙,正给元宝喂食,电话就响了。
是谢云渡打来的。
她犹豫几秒钟,点了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磁沉的嗓音:“开门。”?
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踌躇过后,姜幼眠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只是那门刚打开一条缝,她纤细的手指还握着门把,未及反应,那门就被一股力道推开。
冷冽的木质檀香气息裹挟着夜风而入,谢云渡高大的身影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与胸膛之间。
男人滚烫的掌心扣住她后颈,手指陷入她柔软的发丝中,眼底欲念翻涌,逐渐失控。
他碾过她的唇,带着惩罚般的轻咬,又在她吃痛的嘤咛后愈加暴戾入侵,撬开她的唇齿,舌头肆无忌惮的闯入,勾缠。
女孩儿被迫仰头承受着男人灼热的掠夺,单薄脊背在墙壁上无助颤栗。
谢云渡的吻毫无温情怜惜,急促而热烈,仿佛要将旁人沾染她的气息彻底摧毁抹净。
这张清冷禁欲的皮囊下,藏着放纵欲念滋生的可怖灵魂。
姜幼眠本就虚弱的身子有些受不住。
她低喘出声,双手抗拒地想要推开他,手却被男人握住。
他似动了情,薄唇在她耳边厮磨,眸光晦暗:“宝贝,有没有想我?”
酥麻入骨,这声宝贝,令她慌了神。
姜幼眠气息不稳的看着他,手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别开脸,抿着唇不答。
谢云渡捏着她的下颌,勾唇笑得危险,“不说?”
他嗓音暗哑,语气散漫辨不出情绪:“也行,那就亲到你说出我想要的答案为止。”
清冽的吻急促落下,舌尖再次闯入,肆意掠夺。
姜幼眠只能生生受着他的吻,和往常不同,他今天太凶了。甜涩的亲吻,几乎让她丢了魂儿。
谢云渡确有这样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