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禁锢在怀中,一切挣扎都是无用的,只能软软的靠在他怀中,面容滚烫,呼吸因这浓烈的欲望而战栗。
有些东西,一旦被点燃变一发不可收拾。
不得不承认,她是想他的。
很想很想。
三百多个日夜里,每当失眠睡不着时,姜幼眠最想念的,便是他身上的气息,和那黑暗中的野性失控。
体内的空气被他掠夺,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她难受得嘤咛一声,连推搡都没了力气。
他稍稍退开半分,一如以往那般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织间,沉重而灼热。
姜幼眠似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眼中浸上一层水雾,双手无助地攥着他昂贵整洁的衬衫,本想骂他,但身体本能却抢先一步,出口的话,却像是求饶:“谢云渡,你别欺负我。”
须臾,她眼中的雾气打湿了眼睫,嗓音有些干涩:“你说了放我走的。”
这是控诉了。
谢云渡只看着她,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微肿的红唇,眼神深邃,像是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吞噬。
他声线暗哑,眼神玩味带了点风流气,漫不经心地说:“嗯,所以现在是我送上门来,姜小姐不要么?”
要……什么?
姜幼眠能清楚感知到他的变化。
又热又硬。
面对这样的男妖精,换作以前的她或许就缴械认输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也没有了随意任性的资本,只能摆着冷脸,装作不在意,不喜欢,又说着绝情的话:“谢先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的所有,我都不要。”
谢云渡不悦地眯了眯眼,握住她腰肢的手不轻不重地按了下,引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脸上那未消散的红晕又陡然爬上了耳梢。
他却像个没事人,淡淡的说:“瘦了。”
姜幼眠只觉得刚才那一拳又是打在棉花上,没有杀伤力不说,弄得自己怪难受。
“你快走吧,我朋友马上回来了。”
谢云渡却不以为意,不紧不慢地俯身贴着她的唇,继续厮磨。
“她今晚不会回来的。”
语气是一惯的云淡风轻,淡然掌控全局。
姜幼眠了解他的手段,大抵是使了什么绊子,把贝西拖住了。
“她是我的伙伴,你别……”
话未说完,就被谢云渡抱了起来。
他阔步往房间内走,嗓音很淡:“倒是不见你这么紧张我。”
姜幼眠被放在床上,没好气的睨他一眼:“谢先生不需要我紧张。”
他这样的身份,在哪儿都不可能吃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