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吴北那个蠢货得罪的可不仅仅是姜幼眠。
姜幼眠摆摆手说没事儿,她都快忘记这茬了。
乔音也跟着过来同她打招呼:“学姐,好久不见。”
此时的乔音,无论是穿着还是气色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她身上的裙子,是今年夏季最新版高定。
可见吴西远对她还不错。
姜幼眠举着牌问她:“你要玩吗?”
乔音说想试试。
吴西远便拉着她坐下,让她敞开了玩儿。
肖维哲起身让位,又拖着长长的调“咦”了声,语气酸酸的:“你俩搁这儿虐狗呢,一会儿多罚几杯啊。”
吴西远只笑,坐在乔音旁边,温柔又绅士地应着说:“好。”。
这场聚会来的人多。
肖维哲踱步着去找其他乐子。
他们中有人带了个小模特过来,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听说才十九岁,家里穷,这会儿,正被人灌酒。
那红色包臀裙的肩带掉了一只,精致的妆容也花了,看着挺狼狈。
推推搡搡哭哭啼啼的,肖维哲看得闹心。
他也玩女人,但从不用强。
像他哥肖程东一样,他们肖家人都挺“怜香惜玉”的。
他坐在沙发上,抽了口烟,对灌酒的人说:“你们也太粗鲁了,没看见人家不愿意啊。”
“过来。”肖维哲冲那女人勾手,笑得无害:“咱们换个温柔的玩法。”
谢湛晞今天手气背,从下午打到晚上,输了好多。
姜幼眠也没好到哪去,非常挫败。之前能赢,全仗着谢云渡。
谢小少爷心态崩了,把手里的牌一扔,瘫靠在椅背上:“不来了不来了,真没劲儿。”
姜幼眠索性也不玩了。
旁边正热闹,她起身跟着谢湛晞他们过去看。
年轻漂亮的女模特跪趴在地毯上,面前是装满酒的玻璃缸,酒里还漂浮着玫瑰花瓣,裙子堪堪遮住大腿根部,春光半露。她正扶着那缸,像喝水似的,不要命的往肚子里灌。
有人起哄:“快喝,哲哥都说了,喝完那八十八万就是你的。”
谢湛晞摇摇头,向姜幼眠吐槽:“肖家最变态的就是肖维哲了,姜姐姐你以后可得离他远些。这货表面怜香惜玉,实则最会摧毁人自尊。”
“这圈里,没一个好人。”
姜幼眠意味深长地望着他,谢湛晞这才反应过来,蓦的举起双手,纠正道:“除了我。”
“我没他们那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