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你曾经真心实意喜欢过的人啊。
封停知道林安然能放下盛世庭是好事,可说不出为什么心里就是闷闷的。
他默默的收起了跌打药酒,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起身:“我去洗澡了。”
“哦。”林安然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怎么感觉有那么一点儿萧瑟呢?
她想起封停刚刚问的,难不成,他吃醋了?
不过,她刚刚的回答还不够明显吗?
为什么他还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难不成是觉得,原身追逐了盛世庭大半年,自己一下子说不爱他了,觉得不靠谱?
这狗男人,想得可真多啊。
啧啧,林安然轻笑了声,也不打算跟他解释。
反正日子漫长着呢,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她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
次日林安然如常醒来,封停在打扫院子,听到动静走到房门口:“你醒了?”
“嗯。”
“脚还疼吗?”
林安然动了动:“有点疼,不是很要紧。”
可惜房间光线太暗,她看不出来有没有肿,不过摸着应该没肿。
“要重新上药吧?”
“要的。”
封停放下扫把,进屋将跌打药酒拿到床边,本还犹豫着要不要递给林安然让她自己擦,林安然已经很自然的将脚伸到他面前,封停抿了抿唇,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坐下来将她的脚放到在腿上,倒了药酒在手心,搓热后给她搓脚。
“好了。”
搓完封停轻轻的将她的脚放回到床上,起身离开床。
“谢谢你呀。”
林安然仿佛没有看到他的不自然似的,拿过袜子穿上,下地穿鞋。
脚果然是没有肿,鞋子还能穿进去,走路的话还是有些疼。
封停一直注意着她,问:“我煮了红薯,早餐就在家里吃吧。卫生室那边我也帮你请假吧,你就别过去了。”
林安然眼巴巴的看着他:“可是我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很无聊的。又没有书看,也没有其他事情可以做,更何况现在懋爷爷每天都要给我和林安石上课,我这学徒才刚刚上任总不好就请假,懋爷爷肯定要骂我。”
封停:“……”
但林安然说的也不似乎没有道理,她刚刚做学徒,确实是不好请假不上课的。
主要是林安然这样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想着他就在大队部那边做事,回头多跑几趟去看她就是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