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从未……”
“老杨闭嘴。
但我可掌握了不少抛尸的技巧。。。
就比如,把尸块重进化粪池,逃避发现。
埋进地下,反正尸体的表面被空气腐蚀。
塞进水泥柱打入海底,鬼知道……我曾经干过多少次这样的事,反正就很保险。
你想知道各种死法是什么感受吗?”
夕雾突然摆出了一副我超可怕的样子。
暗处某人:这女人怎么没完没了的
“就比如你被割喉,你以为你是失血过多而死的吗?”
表情趋近变态
“不不,其实你是被呛死的。你会感觉嗓子甜甜的,说不上话,像是被淹没在水中;你想咳嗽,但是又咳嗽不上来。
因为呀……你的气管里已经被血堵住啦!
你下意识的用手去抓,但会感觉头很重,用不了几分钟,你就……”
她没再往下说了。因为她已经感受不到那人的注视了。
看样子是被她给烦走的。
“他走了?”瓦尔特问道。
“嗯。”夕雾点头道,“我感受不到他了。”
爱莉希雅轻轻呼出了一口气。
“小夕,你们说,那个偷看我们的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假冒的列车组?”
“你似乎觉得,他一个人就能让铁卫们说成一群人?”
“嘻嘻”爱莉希雅笑嘻嘻的揉了揉夕雾,“也是哦,小夕说得对(呜呜,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断了线索,三人也只能无奈的回去了。
哦,不,可不能回磐岩镇!瓦尔特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在诊所里放了一瓶子笑气来着……
可是已经晚了,巡查的红丝带已经注意到两个女孩了。
“喂,你们……”
瓦尔特的心里咯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