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去一趟雾山县,那是你的老家,你熟,失踪案发生在至少十年以前,恰好是当年那位县令在任期间,我想如果真有县敢知情不报,那一定少不了雾山,你拿着我的信物和告身,我想现任县令应该不会为难你。”
李五点点头:“明白。”
他接下任务便出发了,这一夜相安无事,时久给关在牢里的少年送了饭,黄二不在,内府的杂事便要由他们几人分摊了。
虽然少年还是不肯配合,但至少肯好好吃饭了。
第二天早上,时久照例给季长天送了药。
昨天晚上他就没再看到那幅糖画,问季长天,他说吃完了,于是今早他带了点蜜三刀过来,季长天吃了两块压药味。
这东西虽然好吃,但实在没法一次性吃太多,昨晚时久一口气炫掉了半盒,回家以后就被齁得直喝水。
值了一宿夜的十八打着哈欠:“这都已时了,十七怎么还不来换班,我要困死了。”
因黄二他们被派出去,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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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新来的十九还有大佬带。
“我在这里盯一会儿,你去睡觉吧。”时久道。
“没事,我还能再撑两刻钟,”十八道,“不过,往常十七从来不会迟到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十七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狐语斋门口,他箭步入内,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边跑边喊:“不好了!殿下!出大事了!”
正在束发的季长天动作一顿。他下意识地看了眼旁边的柜子,柜门没有被打开过的迹象,装糖画的盒子应该还好好地放在里面。
他将簪子插进发冠,站起身来:“出什么大事?府内猫狗跑丢了?”
“不是,没有!”十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了几下才道,“是州廨,州廨被盗了!”
“什么?”十八的瞌睡虫瞬间被惊飞,他睁大眼睛,“州廨被盗?你没搞错吧?”
“当然没有了!现在消息已经传开,城里都闹翻了!你知道这次失窃数额是多少吗?”
十八:“多少?”
十七伸手冲他比了个“三”。
“三万两?这么多?”
“三十万!三十万两官银失窃!殿下,您快去看看吧!”
时久:“……”
昨天他们才去州廨调了卷宗,今天州廨就被盗,这是否有点太巧合了?
他转头看向季长天,季长天只是微挑眉梢,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意外。
之前,殿下说“要有好戏看了”,难道指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