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圣明莫过天子,陛下英明。
其实那浣衣局中的人。
并没有主动给那王先生提供情报。
是那王先生通过范家,每天送往浣衣局的皂角等货物清单中。
自己推断出来陛下行踪的。
前些日子,陛下在德胜门送别孙承宗老大人,就任四镇总督的时候。
早早就有建奴的探子,在那附近埋伏好了。
原因就是那王先生查看了,前几天范家的账本册。
他发现那天送往,浣衣局的名贵高档洗衣皂角等物品,明显增多。
而且管事的太监催得很急,要让范家铺子加班加点地出货。
宫中送来大批御制衣物,急需清洗,要是到点供应不上,那就是掉脑袋的大事。
那王先生再联系到,高阳的孙承宗已经到京。
很快就推断出了,陛下近日的去向。
还有这次陛下早出晚归,去皇庄的事情。
虽然陛下便装,行踪隐蔽。
但毕竟随行人数太多。
一旦被有心人看见留意住。
只要连着观察几天,很容易就能推测出陛下的身份。
还有那信王府的留守老太监。
也是被人灌了几杯酒,就糊涂虫上脑。
信口开河,说起来陛下小时候的事。”
“唉,这建奴的聪明人,何其多呀。
朕就想不到这些小事,他能推断出朕那么多事情。
你们锦衣卫,可以做到吗?”
田尔耕低头做羞愧状,随即回答道。
“回陛下,臣惭愧,锦衣卫暂时还做不到。”
“嗯,你这态度还算诚恳,以后知耻后勇吧。
那浣衣局情有可原,毕竟平常人也不知道建奴探子的厉害,而且这里面还有范家做遮掩,他们暂不处置。
王大伴,让司礼监出面整顿一下,提高防范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