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朝遇此良机,这才放浪形骸了些。
以后卑职绝对不会那么冲动。”
“理解,理解。
只是亢同义说你辱骂叔父亢嗣鼎。
会落了个不忠不孝的名义。
将来你会自绝于家族和晋商。
在杂家看来,你那便宜弟弟,说的话倒也没错。
而我朝历来以孝治天下,杂家代表皇爷,必不能用你这样的不忠不孝之辈······”
魏忠贤说到这里,亢同义大喜,亢同德大惊,姜赞堂大惊失色。
这时候亢同义敢大声说话了。
没想到峰回路转,苍天有眼,果然辱骂长辈,没个好结果。
这个大兄说倒霉就倒霉了,幸亏自己刚才没走。
亢同义心想,自己必须再踩两下,让这大兄死无葬身之地。
他离得远,生怕魏忠贤听不清,边走边高声道。
“公公英明,识得此人真面目。
此等不忠不孝之徒。
虽有才能,然私德不修。
用之,时间久了,必坏了公公的大事。
请公公将这等不孝之徒,交于小人,送回宗祠家法从事。
至于他留下来的空缺。
公公若不嫌弃,小人不才,可以代表亢家,接下亢同德的差事,以后必尽心竭力……”
魏忠贤斜了远处亢同义一眼,有点烦躁。
杂家什么时候,允许你说话了?
此时的亢同义已经不经许可,走到了高台前十步开外。
一番子上前,拦住了亢同义。
就在亢同义还想再说话的间隙。
那个番子甩起膀子,扬起手臂。
就像是用马鞭狠狠,抽在马身上的动作是一样的。
啪的一声,亢同义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