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吓了一激灵,一回头,只见张文啸手里拿着鞭子,对他们虎视眈眈。
似乎是在告诉他们。
想结束苦日子,没门。
独孤谌见状,差点要崩溃了。
一旁的武元庆却笑道:“小郎君想想,那温禾被罚了,此刻定然是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一定急得要哭了,只要这么想,是不是心情好多了?”
“对啊,那混蛋可是被陛下亲自禁足的,他日子肯定也不好过!”
一想到温禾在家中害怕的紧,独孤谌心情顿时转好了。
他甚至能想象,温禾在家里着急的上蹿下跳,哭爹喊娘的要见陛下。
“报应,报应呀!”
“啪!”
就在这时,一记藤鞭落在他的背上。
疼的独孤谌惨叫了一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张文啸冷厉的看着他。
他吓的连忙转身就跑。
如今他们的训练已经不是单纯的跑步了。
而是和百骑的其他人一样,进行翻越障碍的训练,以及每五日一次的野外生存。
日子虽然苦,但是一想到温禾也在受苦,独孤谌心里便高兴不已。
被禁足的日子,确实苦。
主要是难熬。
所以温禾只能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和小柔,陪着那三小只在书房里面读书,以此来消磨时间。
或者做点小手工。
这段时间天气有点冷。
虽然他记得后世说,唐初时期气候回暖,连吐蕃那边都能种粮食。
可这才寒露刚过,天气就这么冷了。
小柔有些怕冷,所以他打算给这小丫头做个小东西。
早早的就让人去买煤炭了。
文忠还以为温禾说错了,以为他要买的是木炭,还再三确认了几遍,才诧异的离开。
随即他便在水榭中架了个火锅。
吃着火锅,唱着歌,然后就被……
“小娃娃,过的真潇洒啊。”
“任城王,我被禁足了,不是任何人都不能来见吗,你怎么还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