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洄浕强势得野性:“我说了,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能得到。”
“当然,你要是给,我也能勉为其难接受。”
“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硬气一点,你誓死不从,我粗暴压制,最后再一点、一点,把你驯服。”
黎郗宿想骂娘。
沈洄浕这卑鄙小人,龌龊又变态。
黎郗宿感受着身体被架着烤的煎熬,火都要从嗓子眼,鼻孔,眼珠子,只要是身上有孔的地方,都要钻出来了。
但他撼动不了沈洄浕分毫,每次挣扎,都跟蜉蝣撼树。
黎郗宿涨红了脸,也红了眼:“沈洄浕,你放开。”
沈洄浕不说话,只过会儿就给他喷一口信息素。
他尝试憋气,但人怎么可能不呼吸。
在长久分对峙这么下,黎郗宿是溃不成军的那一个。
他处于绝对劣势。
脸红脖子粗,双眼都迷糊了,鼻腔更是溢出耻辱的咛音。
“大哥,算我求你了,你要跟我有仇,你揍我一顿泄愤行吗?别再用这种法子这么我了。”
“我会废的!”
他确定自己会。
沈洄浕倒是气定神闲:“不会。”
他松开了对黎郗宿的禁锢。
黎郗宿缓了口气,然后奋身而起,最后再以另一个相反的姿势被压制。
“……”
“还有力气反抗,看来是喷少了,再来点吧。”
“不唔……”
本就是一小瓶信息素,这样一通下来,都快要见底了。
黎郗宿从来没这么憋屈过,还是骂了脏话:“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