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皮没脸,好歹还能有点渺茫的机会。
不仅如此,他还双手将知屿膝盖处强势掰开,扣住腿内侧,挎着知屿的腿,将人放到了洗手台上。
吓得知屿忙双手挂住薄纣的脖子。
知屿的碎发很柔,白天为了营造出精干气势,会打理得往上耸,回了家,就是绺绺碎发耷在光洁额头,温良柔和,像个邻家大哥哥。
薄纣的眼神不算凌厉,但绝对的炽热与直白。
“你知道动物对哪两样东西,有本能的占有欲吗?”
薄纣根本没给知屿思考的机会,他自问自答:“猎物,和雌兽。”
“正巧,你两样都是。”
薄纣的嗓音略哑,又苏撩,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沧桑感,倒像是一个活力满满的高中生。
形容得更贴切点,就是情窦初开的那种炙情。
当然,含蓄是没有的。
知屿不知道是被他的话麻木了,还是完全没将他放在眼里,脸色冷清得没有情绪变化。
面对冷漠的伴侣,真的很扫兴,虽然知屿还不是他的伴侣,但他仍旧不高兴。
薄纣抬手,将手贴在了知屿的胸上。
准确的是心脏。
“你干——”
“你再这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我是真的会干点什么事儿。”
“不,不干事儿,干*。”他恶狠狠威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知屿:麻了。
他坐在洗手台上,上头有点溢出来的水,此刻正湿透了他的裤子底部,润润的,不舒服得很。
收回搭在薄纣肩上的手,随意撑在边沿处,整个人带着上位者独有的散漫。
确实,在这场感情的博弈中,知屿确实是得胜者。
如果可以,薄纣更想知屿大肆炫耀和嘲笑。
而不是总挂着一副疏离到不冷不热的态度。
“薄纣,你别太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