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时候可是睡了好几天的,也没见我对你干个什么吧?”
知屿清隽眉目拧紧,带着质疑:“要我好好帮你回忆回忆?”
还没对他做什么?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都做了。
薄纣态度强势:“不行,让他睡地上,他臭死了,我可没功夫给他洗澡,刚才就给他抹了把脸。”
对池柏,薄纣瞥一眼,都能嗅到池柏身上熏人的酒气。
给池柏腾个地方睡,就已经是他仁至义尽了。
“快上床!”
知屿刚一坐上床,池柏就撑着八方摇晃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了。
“才不、不睡地上。”
说完,一下就滚到了床上去。
还直朝知屿扑去。
刚才没搂到的遗憾彻底弥补。
池柏攥着知屿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眯眯眼还神志不清,痴迷目眩中又有点讨喜。
“你好香啊,身上有跟我老公一样的味道。”
“池、柏!”
薄纣一个不留神,池柏就跟泥鳅一样,钻知屿怀里去了。
一想到池柏那臭烘烘的味道蹭在了才洗干净的知屿身上,薄纣心里就愤然大火。
还什么老公?
薄纣一把把人拖过来,池柏就被扔在了地上的床铺上。
疼得池柏又开始喊,吵吵嚷嚷个没完,真像是夜里一直啼哭的婴儿一样。
好大儿。
“不许吵。”
薄纣才不管池柏的死活呢,被子往池柏身上一压,就颐指气使威胁:“快睡觉,不睡就把你扔出去!”
被子里的池柏睁着一双朦胧水瞳,酒精麻痹过后的感官都呈现出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