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去给你妹。”
“操。我就说你无事献殷勤,原来殷勤不是献我的。”
江译白也不恼,“那你跟你爸妈说让我给你补课怎么样?大学课程按高中收费,怎么想都是你赚了。”
葛朝越:“滚滚滚,奸商。”
他才不干:“要送你自己送。那是你的摇钱树,又不是我的。”
一节课两小时,五百块。
如果不是葛朝越不会教人,他也想亲自上阵。
放暑假之前江译白就在找工作,葛朝越问了他一嘴,他欣然应允。不过他还是得回家一趟,处理点事。
江译白见他不肯帮,也没多说什么,端着盘子就上去了。
他站在葛思宁门前,敲了敲。
意外地,很快就开了。
但只有一条缝。
宽度刚刚好装下葛思宁的眼睛。
“芒果,”他说,“你昨天没吃到,要不要尝尝?很甜。”
说到昨天,葛思宁就好像被架在火上烤。
她犹豫了一会儿,是在想怎么反应才显得自己体面。思考了大约一分钟,她才伸手来接。
江译白递进去了,递的时候还调整了角度,没有要求她把门缝拉大点。
如果是葛朝越,肯定说她防人跟防贼一样了。
“你吃完了可以放在门口,我待会上来拿。”他如是说。
葛思宁端着盘子,悄悄从门缝里看他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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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他们要去游泳,葛朝越死活要抓她一起去。
葛思宁尖叫着说不去不去,“我又不会!”
“不会才更要学!”
一台电动车,葛朝越让她坐前面。
江译白坐在座椅上,听着两兄妹吵架。
“我都多大了我还坐前面!”
“没事的,你是小孩,你还怕丢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