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在温折秋的发间,唇瓣沿着肩颈,缓慢的往上厮磨。温折秋每绑过一圈绷带,叼住他的犬齿就吃痛似的,在肌肤上留下形似吻痕的一点红,随后便张弛有度的回归到亲吮。
一整个后背包扎完成的时候,温折秋感觉自己的脖子若是块肉骨头,此时此刻已经被啃的锃亮,一点肉渣都不会剩下。
看来真是疼得很了。
温折秋直起腰板,拍拍长月枫胸口最后被打上的蝴蝶结,懒洋洋道:“殿下,下回这种事还是得让皮糙肉厚的来。”
长月枫:“……”
他目光停顿在温折秋稍微咬一下就满是痕迹的脖颈上,眼里写着“皮糙肉厚?”
“这只是个表象。”
温折秋竖起一根手指,摆一摆,胡诌道:“事实并非如此,不过说出来怕吓到你,还是保持神秘罢。”
“……”
长月枫抬起手,拿手背在他额前抵了一下,拭去温折秋额角少许的汗,手臂往下微微一压,把他打横抄起来,往浴桶处走。
“烧糊涂了,降降温吧。”
温折秋:“?”
刚才还疼的乱咬人,这一下怎么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不过好像是有点热。
这家客栈用材上乘,搭建的房间皆是冬暖夏凉,屋内四角也摆着冰鉴,凉爽的很。温折秋望着其中一角冰鉴里边飘出的寒气,估摸着自己是被长月枫捂的,闷的慌。
沐浴过后应该就好了。
长月枫仍然像第一回那样,给他边揉按着全身边擦洗,打理的干净又舒服,才开始给自己洗浴。
因着伤势,他只用清洗下半边身子,和温折秋几乎是同一时间上的床。
薄纱将昏黄的烛火大半挡在床榻外边,温折秋倚在床头,被褥已经被体贴的盖在了腿上,长月枫也没有躺下,靠坐在一旁,正梳理着他被水润湿的发尾。
温折秋歪过脑袋,端详着他一丝不苟的动作。
自从收了长月枫做徒弟,他基本没再自己做过什么事,长月枫从红线到生活琐事一应主动包揽,顶多让他动一动嘴,贴心的无可挑剔。
甚至与他的一些爱好的习惯也很是相像,默契的好像他们在一起生活过很多年。
“殿下。”
温折秋又往长月枫身边歪了歪,玩笑道:“你把我养懒了,万一以后我连路都不想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长月枫看了他一眼,平静道:“那就不走。”
他把手里的银发一点点梳开,偏过身,给温折秋重新拉好被子:“师尊这么点轻,随便一提就抱起来了。”
他说这话时神色认真,很有真的准备不让温折秋走路的架势。温折秋看在眼里,不由得好奇道:“殿下什么都会,做的也好,为什么帝君还要给你找师父?”
“他看着我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