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瘸一拐看了眼黎恩,“你给我等着。”
本是一句示威的假大空出气警告,却不料话音刚落,人就被掐住脖子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
已经坐到副驾驶座上的赵秀珠尖叫着下车,“江妄,你干什么?”
黎恩拽住他的袖子,轻轻扯了下,“江妄。别。”
江妄甩掉手里的人扔出去,看了眼惊慌失措的赵秀珠,“有事冲我来。”
看着一身残伤飞出去的车子,黎恩收回目光,挪动着步子挨到他身侧。
小猫似地两只小爪子在他领口上下乱挠,“别气别气。”
江妄冷着脸掀起眸子,拎着她的手腕又检查一遍,“手不想要了?”
弹钢琴的人需要保护好自已的手,这是对自已对专业负责。尽管黎恩平时自已也是很注意,江妄比她更在乎。
看他要生气,黎恩委屈巴巴地抿嘴两只小手伸到他跟前,娇气得很,“板砖太沉了,手疼。”
江妄拿着她的手轻轻晃了下,挑着眉梢看她,“疼就长记性。”
“你亲一下就好了。”
江妄别开头笑了,舌尖狠狠抵了下腮,“哪学的讹人?”
黎恩鼓鼓嘴,哼了声,“不亲算了。”
他混不吝地笑了下,把黎恩捞进怀里吻得很用力,“这样管用吗?”
黎恩耳根一下全红了,“我说的是手。”
“好,那再来一下。”
黎恩跑开,“流氓,不来了。”
扫墓结束,一群人从山上下来。
江妄牵着黎恩下山,“跟我走,还是和他们一起?”
这话说的,像是选择权在她这儿一样。
黎恩故意转身逗他,“我跟芊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