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多是有人嚼舌根,他正怀疑是谁在父亲的面前乱说话,欧阳颐又拿出了类似的说辞,让他不得不怀疑。
“林兄急什么,不管来没有来,到了大宴上一眼便知,到时候你还怕不能和他们同饮吗?我猜你是想看到枝枝姑娘吧。”
欧阳颐说着,伸手去拉林松砚的袖子。
林松砚没有否认,礼貌中带着坚决的拒绝,拂开了欧阳颐的手。
“欧阳兄就请自便吧。”
正要走开,孙和棠已经来到眼前。
“林哥哥你别走呀,你是油画画得最好的,我刚才作了一幅画,希望你不吝赐教。”
欧阳颐笑看着林松砚。
都是京中高门,平时宴会活动上,抬头不见低头见,林松砚不好推脱,只好接过她手上的画作。
孙和棠的画作的确是糟糕,她也没有报过乔枝枝的课堂,应该只是临时兴起,学习没几天。
林松砚看得摇头:“孙小姐,你还得多练,个中也无需我多说,多练一段时间,你就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孙小姐眨巴着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扑闪着:“真的很差劲吗?可,可我认真学习了,是我在这方面愚钝,不加开窍,如果能够得到林哥哥的指点,我相信我会进步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对林松砚诚恳地点头,眸子亮晶晶的。
欧阳颐在一边笑道:“孙小姐虚心求教,林兄也不要太生硬了,不过是指点一二,那边有人看着呢,别让姑娘家下不来面子。”
林松砚没办法,只能略略提点两句,孙和棠凑了过来,离林松砚的脸庞越来越近。
“欧阳兄,你也在学油画,而且画得不错,剩下的你来。”
林松砚站起身来,迅速往周围找了一圈,看到了任家的公子,脚步匆匆挪去。
“任兄,你来了,等你好久。”
孙和棠就被扔给了欧阳颐。
她撅起了嘴,明显不高兴。
欧阳颐也只能硬着头皮,教孙和棠画画。
“乔家的枝枝姑娘来了吧。”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