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倒映着被欲。色缠绕的他的脸庞,好陌生。
“我不会强迫你的。”
殷海烟道:“只不过,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有必要这般宁死不屈吗?还是说你一定要为你那白月光守身如玉?”
沈清逐有些心虚。
他自知最近自己对寻找那名潭山女子没有以前上心了,也不想拿人家当借口。
他目光晃了晃,抓在被子上的手攥紧了几分,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声如蚊讷道:“。。。。。。这本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能做得事情,你跟我。。。。。。又算什么?”
他偏开视线,心中却紧张无比。
殷海烟顿了顿,随后毫不在乎地一笑,“那我们就做最亲密的人。”
沈清逐眸光颤动,终于不再躲避她的目光。
两人对望着,目光相接,似烟,似火,也似水,在夜的河流里缓慢地缠。绵交融。
“你知道,什么是最亲密的人吗?”
沈清逐声音低哑地问。
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殷海烟没有立即回答,他便闭了闭眼睛,“算了。”
随即微微仰头,嘴唇碰了碰殷海烟的。
绵软干燥,温度烫的吓人。
殷海烟讶异他的举动,于是起了点坏心思,想看他能做到哪步,仍不动如山,含笑看着他。
沈清逐低垂的眼睫扑簌颤动,等了片刻不见她有所动作,又颤巍巍地伸手,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几乎是恳求道:
“阿烟,教教我……”
。。。。。。
满室都是玉兰花的香气。
暮色破晓,天色将明,已经能听到院落里草木间的鸟鸣和院落外行人的说话声。
“还要继续吗?”
指腹滑过脊背,如软缎般光滑的乌发从指缝间穿过。
她能感受到掌下的人的害怕,几乎是瞬间僵硬。
沈清逐浑身上下再挤不出半点力气,只能焦急地发出一些类似于低泣的气音,无声地抗拒着。
他听见耳边一声温柔的笑音,随即便躺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人抱着轻拍着,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屋内。
沈清逐睁开眼睛,好一会儿眼珠子才动了动,意识回笼,昨夜的记忆也潮水一样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