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带条裙子给她换。
她可不想累出一身臭汗还要出去逛街,太失礼了。
毛毛早就准备好了,衣服朝她一扔就准备走。
秦知觅辨认着旧得掉漆的门牌,选了一个最像更衣室的教室换衣服。
“姐别走啊,帮我守着门,”她边脱衣服边说,“这更衣室男女不分,连锁是坏的。”
“哎呀,你快点,他们要走啦!”
“知道啦!”
秦知觅吭哧吭哧地把裙子往身上套,套到一半都绝望了。
毛毛怎么把这压箱底的玩意儿都翻出来了啊!
这裙子的腰身收得惨绝人寰,她吸气吸了半天才把自己扭发进去。
要不是她们俩都赶时间,她肯定让毛毛重新回去拿一件。
好不容易把腿和腰塞进去了,她把手背到后面去,居然摸不着拉链。
她歪着背弯着腰,在更衣室里面自己一个人转圈,差点把椅子撞翻。
“嘶——”
秦知觅嗷地把脚指头缩回去,扶着柜墙大喘气。
“你进来一下!”
“嘎吱”一声,门开了条小缝。
有人探头进来,被美丽的光景撞花了眼。
失去了衣服的包裹,秦知觅修长的脖颈,单薄的背脊,盈盈一握的细腰露在空中。
蝴蝶骨下方还有一颗明显的痣,坠在脊椎偏右的位置。
雪白的背,光滑细腻,肩胛骨像要振翅高飞的蝴蝶,但是被细细的肩带锁住了。
看得人仿佛喉咙也一同被锁,吞咽都困难。
秦知觅以为是毛毛,还喊道:
“毛毛帮我拽一下!这破拉链——”
“——砰。”回应她的是干脆利落的关门声。
秦知觅:……
干嘛啊。
都是人,谁不是有前有后一女的。
这么大反应。
她又气又累,深吸一口气继续拗,差点把自己弄脱臼了。